柴戈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他站在一所中学的大门前，手上拿着一个信封。
“你看见我们的学生证了吗？”中长发的女生和短头发的女生问他。
她们身上穿着校服，干净整洁，没有滴水，也没有伤口。
柴戈想说没有，她们的视线落到信封上，他跟着看向信封，然后打开了信封。
里面有两张证件，柴戈拿出来，一张是中长发的，一张是短头发的，她们一个叫李珠，一个叫叶雨苗。
柴戈把证件递给她们，李珠接过拿在手里打量，短头发的女生抬起头，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来。
“柴戈，好久不见。”她露出笑脸。
柴戈在高中时基本不怎么笑，而此时，他却露出了笑容：“不算久，你刚救过我。”
叶雨苗抿着唇有些羞涩，她说：“之前不敢见你，怕你不记得我，本来想就这么走了，但是还是想好好感谢你，真的很谢谢你。”
柴戈看着她停留在十七岁的面容，忍不住问：“你怎么会在那里?”
“和你一样呀，只不过我选择了留在这里，我想和我最好的朋友在一起。”她看向没什么表情的李珠，眉眼弯弯。
李珠撇开脸，手却自然地牵住她的手：“快点说，说完要走了。”
叶雨苗应了声好，再看向柴戈时感慨：“说起来我一开始没有认出你，感觉你和高中时候不太一样，你现在过得很好吧？”
柴戈点头：“嗯，还不错，有爱人有朋友。”
“真好，你看起来比我大一些，大学毕业了吗？”
“我二十七了。”柴戈说。
叶雨苗眨眨眼，笑了一下：“十年了啊”
“差不多该走了。”李珠扯她的手。
叶雨苗点头，对柴戈挥手：“我要走了，你一定要好好的，要过得很幸福，再见！”
这一次告别她笑着，离开的背影轻快，她和李珠手牵手消失在远方。
柴戈从床上醒来时以为自己还在游戏里，直到看到那盆开了花的雏菊才想起，他们通关了。
他坐起身感觉手下压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一个信封。
他愣了愣，打开信封发现里面是一朵山茶花苞，他将花苞抖出来，在他掌心花苞逐渐绽开，热烈地盛放着。
柴戈碰碰花瓣，将花朵小心放到盒子里，然后起身洗漱去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