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楼女厕的怪谈消失,央达措从昏迷中醒来,还在迷茫中冯笑笑和方大柱就把所有事一股脑告诉了他。
秦音捧着水杯坐在原江对面,不知是不是进入叶倩幻境的原因,她一直蔫蔫的没什么精神。
柴戈靠在墙上,央达措被移到后面的病床上,一道帘子将他们分隔开,柴戈这里刚好两拨人都能看见。
“可以确定是校长在搞鬼,那些畜牲是叶倩杀的第一批人,崔文仁被送过去后她也算心愿了了,最后崔文仁和那个十字架一起被烧了。”秦音没什么精神地说,“便宜他了。”
“你今晚还是呆在这里,原江说关于跳楼的女生有点眉目,你就跟她一起吧,注意别离开室内太久,小心被老师抓到。”方大柱对央达措说。
央达措认真点头,柴戈听着他们说话打了个哈欠。
“柴戈,有件事我想跟你说。”陈仪琳走到柴戈身边,示意他出去。
柴戈点点头,直起身要跟她出去,方大柱突然喊了他一声:“柴戈,下午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生是谁啊?要不要央央帮你看着啊?”
陈仪琳愣住:“什么男生。”
柴戈慢吞吞说:“覃楚。”
“哦,”陈仪琳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是其他人那个,我刚好就是要问你要不要把覃楚的事告诉他们。”
方大柱有点懵:“怎么你们都认识啊?”
秦音的声音传来:“这个事情很复杂,说了你也不一定能理解,反正你只要知道那算半个自己人,别出去跟人声张,见到了也当没见过,哦还有,少盯着他看。”
央达措若有所思,随后拿起手机给柴戈发了条信息:放心,我不会告诉其他人松糜的事的。
柴戈:
柴戈看向央达措,少年露出一个笑,柴戈无语地收起手机,心想反正他见到了覃楚也能看出来他和松糜很像,以防万一还是说一下吧,别像杨华一样给他搞事。
于是柴戈说:“覃楚就是松糜,我很难跟你解释,反正你见到就知道了。”
“知道什”央达措还没搞懂就看见一个和松糜长相很像的少年出现在门口,他看起来比松糜要健康,也要高冷得多,没什么表情的敲了敲门。
央达措表情呆住了,他的眼睛慢慢睁大,看看覃楚又看看柴戈:“你、你这”
覃楚扫了他一眼,央达措下意识移开视线,低着头逐渐回过味来。
方大柱和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