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血溅在玻璃上，掉下来的人穿着学生制服，一头黑色半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地上，露出半张扭曲的脸，眼睛睁得很大，望着上面。
秦音认出这是韩淑英。
难怪只有汉娜一个人离开。
秦音抬起头，远处的汉娜对她露出一个笑容，然后转身离开。
秦音厌恶地移开视线，推开门踩在没有献血的地上，将陈仪琳系在她腰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她失禁的下半身上。
肉|体落地的声音引起了图书馆里的学生注意，有人探出头往下看，秦音一抬头就缩了回去，根本无法知道韩淑英是从哪儿掉下来的。
那个女人
秦音把这件事告诉了其他人，她也上楼看过，什么异样都没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六点三十四分柴戈赶到了图书馆，他跑过来的，看见秦音白花花的大长腿愣了下，中午大家都在想着线索，她又围着外套，也就没人发现她裙子短了。
“需要外套吗？”柴戈移开视线。
“嗯?啊算了，没多久我就下班了，今晚我不去哪儿了。”秦音拒绝。
柴戈点点头，秦音带着他坐电梯去了二楼。
“我昨天就是在这儿发现的。”秦音指着昨天的位置说。
“位置会有变化吗？”
“不知道啊。”
“分开找吧。”
秦音没异议。
晚霞退潮似的消失在天际，就在两人以为今天不会出现时柴戈眼前缓缓出现了一道门。
半人高，布满铁锈青色的门。
柴戈叫来秦音，这一次门出现在四楼。
柴戈顺着缝隙打开了门，门里有一条黑漆漆的通道，柴戈打开别在腰间的手电在前面开路，秦音跟在后面。
弯着腰走了半分多钟就到了出口，柴戈关掉手电打量着这里。
这里不是很亮，天花板矮了不少只有三米左右，书柜也矮了一些，甚至数量也不多。
不过面积倒是很大，对面一整面墙都是窗子，红色的霞光是这里唯一的光源。
“木地板诶。”秦音用脚尖点了点木板。
柴戈把电击棒递给她：“你拿着，小心点。”
秦音也不客气，说了谢谢。
两人同时拿出手机，不是很意外地发现用不了。
“这里应该就是建校前的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