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三楼。
“最近坏得也太快了,又要被校长骂了,真烦”男人嘀嘀咕咕,走到化学实验室门口,拉开门说,“谁又把灯关了?我不是说了我还要用吗?”
男人抱怨着,在门旁边的墙上摸索着打开了灯。
白炽灯把整个教室照得亮堂堂,试管烧杯等仪器就放在桌子上,角落还有洗手台,柴戈没有在这种教室上过课,也看不出什么不对劲来。
“那边几个箱子里都是坏的仪器,都丢了,我去上个厕所,过会儿回来。”男人说完就走了,剩下柴戈一个人在偌大的教室里。
柴戈在教室转了一圈,箱子就放在最后一排桌子后面,都是长方形纸箱子,高到柴戈膝盖,长有柴戈手臂长,大敞着,里面都是坏掉的试管烧杯这些东西。
柴戈尝试抱起一个箱子,手背和手臂上的青筋凸起,用了些力才抱起来。
这些东西看着不多还挺重。
柴戈步伐沉稳下了楼,垃圾桶就在路边,走十来米就到了,柴戈把箱子放下甩了甩手,太久没做这些事还有点生疏了。
时间已经快到十点,柴戈上楼继续搬箱子,打算搬完找秦音他们汇合,他们应该也到教研楼了。
想到这柴戈弯腰的动作一顿,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那边的声音了。
柴戈拿出手机一看,通话还在继续,但是通信人已经不是秦音了,一串乱码出现,柴戈挂不掉也返回不了,看了几秒柴戈放到了耳边。
“呜呜呜”
幽怨的哭声隐隐约约,似乎还有风声,柴戈后背汗毛直立,猛地转头,一个黑漆漆的人影从栏杆上掉了下去!
柴戈下意识跑出去,扑到栏杆上一看,下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再转头瓷白的墙壁变成了红色,教室里出现了身穿红白校服的学生,他们背对着柴戈,低垂着头。
柴戈感觉不妙,这时耳边的手机传来一道阴森的声音:“你知道我的身体在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