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药。”
余星:“这样。”
感觉快跑了秦音就不吃了,哈欠连天想上去睡觉,老妇人很担心他们,陈仪琳嘱咐道:“没事的,你们只要把全村人都带上山就行,我们会救出所有姑娘。”
老妇人点头,等他们上楼就出了门。
大约一个小时后,外来人都睡熟了,村民们小心翼翼走进房间,轻手轻脚抬起女人们,走出屋子,向村中央而去。
村里有户裁缝,世世代代都做新嫁衣,这户人就住在村中央的二层红砖房里,围墙很高,外人看不见里面,可即便如此这家人也没留一扇窗户。
七个女人被抬进房间,这一代的裁缝是个五十来岁枯树皮的女人,她把所有人赶出去,在男人们下流贪婪的眼神中关上了门。
一楼很空,只有两台缝纫机和打样的桌子杂物堆在角落,女人们被放在铺了亚麻地毯的地上,嫁衣就挂在墙上。
女人点起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表情有些陶醉,烟雾从肉色干瘪的唇隙间溢出,她睁开浑浊的眼:“起来吧。”
朱莉和女警率先起身,陈仪琳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推旁边睡得很死的秦音。
秦音过敏的事当着村里人的面说了好几次,怕她出事抬她过来的就是女人,这也让秦音好好睡了一觉。
打着哈欠坐起来,秦音又伸了个懒腰,比起她朱莉就要沉稳许多,没有贪睡。
“麻烦你了。”李诗对女人说道。
昨日他们就来打探了裁缝的底细,得知是个女人,还是个女儿被献祭的女人就打算策反她了。
裁缝做的嫁衣漂亮,本人却不修边幅,身材臃肿,黑白交杂的头发胡乱在脑后用珍珠夹子夹住,身上穿着过时的花衬衫和褪色的蓝裤子,脚上是双黑色的布鞋,夹着烟的手指节宽大,手背上青筋凸显。
见她第一眼朱莉就知道她和那些老太太一样,只是她没疯,还清醒着,眼里都是麻木。
听了她们的来意她没有犹豫就同意了,连夜在嫁衣里缝了口袋,让她们方便把东西带在身上,等她们换好嫁衣,再由她亲自送上轿子,村子里没人后她就会去那座小楼,把所有罐子砸碎。
潘素素一死人数就刚好,那个叫徐呈英的亚裔家里做过巫师,因为这事一度认为秦音也有什么巫术类的手段,能预测死亡,今早还让她算一算通关的可能性。
秦音倒是见识过占卜大师,自己可啥也不会,潘素素的死只能说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