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走吃了?”
秦音拔出斧子从缝隙中与他对视:“哦?山神?怕雨的山神吗?”
村民脸色大变,转身就跑进了雨里,边跑边喊,秦音则抡起斧子继续劈锁链。
“这女人够疯,我喜欢。”赵云祥看着秦音的背影摸着下巴说道,眼神有几分火热。
“她对男性过敏,你还是趁早放弃吧。”短发女说。
赵云祥笑了两声:“什么过敏,要我说试过就好了”
“赵先生,”陈仪琳抬起头,语气冰冷,“慎言。”
赵云祥挑了挑眉,点头:“是我错了,你继续。”
陈仪琳重又低下头,用纱布包住了柴戈坏掉的眼睛。
余星找到酒沾湿纱布给柴戈擦着露出来的皮肤降温,其他人站在旁边围观,只有杨华蹲在了柴戈面前,撑着下巴悠悠道:“别光擦脖子手臂啊,撩起衣服擦啊。”
余星下意识照做,等衣服拉起看到柴戈紧致的腹肌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唰地一下又拉了下去。
杨华吹了声口哨:“身材真好。”
余星瞪他一眼,犹豫再三还是拉起来用酒擦他腰腹,除了他其他人也时不时用余光瞟柴戈腹肌。
正擦着一只滚烫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余星一哆嗦,转眼就看见柴戈睁眼了,他惊喜地喊:“哥!”
柴戈还有些迷糊,看了眼自己的腹肌哑着嗓子问:“干嘛呢?”
“哥我”余星慌里慌张解释,“别误会啊,我这是给你降温呢。”
柴戈松开他的手,坐在地上摸了摸缠着眼的纱布,陈仪琳松了口气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那头秦音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走了回来,柴戈咳了两声,嗓子又干又疼,朱莉随手拿了桌子上的水给他,柴戈一口气喝完总算好一些。
清了清嗓子柴戈说:“还行,就是热,我眼睛怎么了?”
陈仪琳抿着唇不知该不该如实说,秦音垂眸看着他:“你眼睛没了,知道怎么回事吗?”
柴戈点头,被余星扶着坐到椅子上,他接连又喝了几杯水,喘了几下说:“我在镜子里看见我右眼变了,没反应过来眼珠就被摘了,然后我就做了个梦。”
“什么梦?”
柴戈无意识地摸着右眼上的纱布:“新娘出嫁的梦。”
在昏迷的那段时间里柴戈的意识到了一个地方,那地方黑漆漆的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闻到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