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这种幼稚烂漫的想法,我小时候能有顿饱饭就不错了。”
陈仪琳愣了一下,柴戈也是第一次听她说起关于自己的事,虽然游戏里都是陌生人,没有任何必要与别人互相了解,可认识之后总是会对对方产生好奇的。
秦音的情绪瞬间down了下来,陈仪琳有些不知所措,柴戈开了罐罐装啤酒问:“喝吗?”
这句话缓和了气氛,秦音抽出纸杯放到旁边:“喝。”
一桌只有两罐啤酒,懒得要就几个人凑合喝喝,坐他们旁边的人低着头吃饭,偶尔小声交流,没有人主动跟他们说话。
柴戈几人倒也坐得住,也不着急打听,中途有穿着绿裙子来跳舞的人,几人还欣赏讨论了起来。
吃完饭时间也晚了,已经没什么活动了,要有也是白天有,他们住宿的农户来接他们,到了就催他们赶紧洗澡睡觉,还嘱咐到十二点以后不要开门不要出去,说他们床下面都有夜壶。
回了房间掀开一看,床下果然有花色的夜壶。
“十二点以后到底有什么让他们这么害怕?”余星嫌弃没有碰夜壶,说这番话明显是不打算遵守。
“不知道,不过我劝你不要试。”柴戈想到男主人嘱咐他们时的表情,明明严肃着脸眼睛却时不时看向四周,说时还压低了声音,好像怕被什么听见一样。
“我就说说,不会真的试。”余星说。
柴戈点头,靠在床头玩手机,还好床边有充电的,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放肆。
过了一会儿陈仪琳来敲门,说她们洗完了他们可以去洗澡了,柴戈应了一声让余星先去,余星也不客气,翻出衣服和洗漱用品拉开门,陈仪琳还在门口没有走。
“柴戈,可以向你请教几个问题吗?”她看向柴戈问。
柴戈点头,余星没说什么爽快走了,留下空间给二人。
柴戈坐起来等她进来,陈仪琳拉上门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你和秦音很熟吗?”
“还行,怎么了?”
陈仪琳捏了捏手指,有些难为情地说:“她对我突然冷淡了起来,我不好意思问她。”
柴戈挑眉:“她怎么了?”
陈仪琳斟酌了下措辞:“回来后就有些,嗯,敷衍,一副不太想说话的样子,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柴戈想了想说:“不清楚,没见过她对谁这样。”
陈仪琳垂着头不说话了,半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