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你帮忙。”柴戈侧过身,上半身衣服已经脱了,肌肉漂亮的身体露了出来,希尔斯看了一眼就转移了视线。
柴戈看了他几秒笑着说:“抱歉,我忘了,你是公爵的儿子,又不是女仆,请你帮忙是有些不好。”
希尔斯转回了头,看着他的眼睛说:“客人,我的定力不是很好,你又恰好是我的理想型,我怕我会控制不住。”
柴戈笑出了声:“没关系,我也会忍不住。”
希尔斯沉默了会儿后向他走去,柴戈不等他走近就拽着他的衣领亲了上去。
柴戈的裤子也被弄脏了,他背靠着墙,全靠希尔斯支撑着他,希尔斯的头发被他抓在手里,另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臂,希尔斯脸上泛起潮红,翠绿的眼眸湿润明亮,好像一块宝石。
柴戈解开了他的衣服,他的胸膛光滑干净,没有伤痕,柴戈莫名松了口气,希尔斯抓起他抚摸自己胸膛的左手亲了亲,看到那道疤痕轻声问道:“这是怎么伤到的?”
“不记得了。”柴戈仰着头,气息不稳,眯着眼看着上面的烛光回忆,“大概是跟人打架的时候弄到的,我是个孤儿,脾气不好,跟人打架是常事,所以到底什么时候弄到的也不记得了。”
希尔斯停了下来,看着他的脸似乎有话想说,柴戈拽了拽他的头发:“别停,继续。”
希尔斯眨了下眼,笑着亲吻他的下巴:“你的过去好像很精彩,能多告诉我一些吗?”
柴戈按住他的后脑勺揉了揉心情很好地说:“好啊,所有都可以告诉你。”
休息室没有合适的东西,柴戈难得感到了不适,虽然过程很舒服,希尔斯帮他穿好了衣服,柴戈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问他:“你消失那么久没问题吗?”
“嗯,我还没继承爵位,上面还有几个哥哥姐姐,并没有人会特别盯着我。”
“哥哥姐姐啊”柴戈想起了珍馆里那一大片的雏菊,不知道是谁最后继承了爵位画的那些画。
柴戈和希尔斯又回到了宴会厅,柴戈饿了打算找点东西吃,希尔斯就站在他旁边,有人来搭话也不走远,一直守着他,宴会差不多结束后得知他住在客房还亲自送他回房。
柴戈觉得他心思不纯,笑着打趣他:“你是不是打算踩好点晚上来夜袭?”
希尔斯笑着反问:“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甚至可以现在就留下来。”柴戈勾着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