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亭洗了很久都感觉洗不掉身上的血,他烦躁地关掉水,鼻间还能闻到浓郁的血腥气。
“艹!那个傻|逼!”赵立亭越想越气,随手抄起手边的香皂砸在了地上。
香皂摔成了几瓣,赵立亭暴躁地踩了几脚把香皂踩碎,骂骂咧咧出了洗漱间。
赵立亭出去后一只苍白毫无血色的手捡起了还算完整的香皂块放到了台子上,轻轻把门拉上后消失了。
赵立亭很快就睡了过去,但很快他就感觉到有人坐到了自己的床边看着他,赵立亭想睁眼却怎么都动不了,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一开始视线还有些模糊,待适应后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睛,赵立亭吓得心脏狂跳,但他却怎么都动不了。
发不出声音,动不了身体,但身体感知都很清晰,汗水从皮肤渗出流下的感觉非常清晰,但那只眼睛一动不动看着他,赵立亭想闭眼都做不到,只能这么看着。
过了一会儿赵立亭发现眼睛离他越来越近了,他使劲力气都动不了分毫,他开始绝望,泪水流了出来,那只眼睛还在一点一点缓慢移动,他快不行了。
当眼睛贴到他皮肤时冰冷的触感终于让他叫出了声,也是这一声赵立亭终于能动了,他闭着眼大叫着坐起了身,全身已经被汗打湿,房里空无一物,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他在做梦。
“老赵!老赵你怎么了?”邓少渊拍着门喊他,赵立亭全身发软,手脚并用下了床踉踉跄跄打开了门。
邓少渊看他脸色惨白眼神虚浮,仿佛受了巨大的刺激便问道:“怎么了?”
“眼睛好大的眼睛”赵立亭终于忍不住瘫坐在地上,抓着邓少渊的裤腿哭哭啼啼地说。
邓少渊弯下腰安慰他,说时间还早让他再睡会儿,赵立亭不敢睡,邓少渊只好陪他进屋,大约是昨晚耗费了不少精力赵立亭刚坐一会儿就睡着了,这次没再看见什么。
他睡着后邓少渊回了房,没多久就听见了巨响,他打开门正好碰上也因为巨响出来的赵立亭。
柴戈出来后直接就过去找女仆问什么情况,他们也听到了,但不知道这个女仆的死有什么含义,柴戈回屋后也跟着回去了。
再回去就睡不着了,赵立亭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但怎么看房里只有自己。
他实在太害怕了,不敢再一个人呆着,邓少渊看他那个样子叹口气也随他跟着自己。
邓少渊今天打定主意要跟着柴戈,另外四个女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