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戈和余星贴着门听着,房子安静后又等了一分多钟才轻轻转动把手打开门。
在楼梯旁公爵的孙女,那个叫芙希的女孩瞪大眼躺在地上,鲜血从她的脑后向周围流淌,走过去还能看到楼梯扶手上的血迹和黏在上面的一根属于芙希的头发。
“要叫人吗?”余星有些无措道。
“不。”柴戈沉思道,“他们为了找一副画来,可挂在这里的画没有少,是不是因为在二楼?”
一下子余星的注意力也从尸体上转开了:“听着好像和那个小儿子有关,那副画应该有我们需要的线索,可问题是那副画什么样,啧,晚点死也许还能多听到些。”
“先去二楼,那个男的也许还会回来。”
“嗯。”
余星看了眼芙希的尸体追上了柴戈,两人一到二楼就发现二楼房间可以打开,柴戈对余星说:“那副画应该和一楼的画有区别,你觉得可疑的画就找个地方藏起来,我这边也一样。”
余星点头:“好。”
两人兵分两路去找画,二楼的房间家具齐全,墙上有画桌上有饰品,柴戈确认明面上没有可疑的画作后打开柜子翻找,找不到物归原位后又掀开床单,在床地产找到了一副奇怪的画。
那幅画大半被黑色覆盖,从形状上看有些像房顶,柴戈看了半分钟没看懂就放弃了,把画塞到了被子下去了下一个房间。
二楼似乎都是卧室,每个床底都找到了画,找完后两人在走廊中央汇合,余星说:“每个房间床底下都有奇怪的画,有些完全看不出画了什么,有些能看出画了房子,还有花园。”
柴戈回忆着看过的画,第二幅是正中央画着大门的画,尽管纹理不是很清晰但是能看出门周围黑漆漆的地方是墙壁。
和余星一对后柴戈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但是他还得亲自看看才能确定,他问余星:“你把画藏在哪儿?”
“被子底下。”
“和我一样。”
正要去看看画的时候楼下大门被打开,两人对视一眼,跑进了最近的房间。
楼下声音很大,似乎来了很多人,柴戈背靠着门听着楼下的动静。
“玛格丽特大人看见了会生气的。”
“埋在花园里?”
“或者让客人吃下去。”
“好主意。”
“好主意。”
女仆们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