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的木牌,女士请跟我到三楼。”
男人都留在了二楼,目送女生跟女仆走上三楼。
赵立亭站在柴戈身后,柴戈的房间离楼梯最近,他先柴戈一步捏住门把手,柴戈微微抬头看他,赵立亭得意地说:“我要住这间。”
柴戈语气平淡:“放手。”
赵立亭不放,柴戈懒得再说,抓住他的手腕用力,赵立亭面色一变,另一只手握成拳朝他挥来,柴戈反手抓住他粗壮的小臂,赵立亭只觉被抓到的地方生疼,下一秒他就惨叫着被摔倒了地上。
邓少渊连忙去扶他,柴戈低头冷漠道:“下一次就不止这样了。”
赵立亭惊恐地往后缩了下,柴戈转头就要开门,余星这时抱住他的手臂花痴:“好帅啊!你的腹肌看起来好结实啊!柴先生,能不能教教我刚才那招啊?”
他身上的香气又传了过来,柴戈毫不留情地扯下他的手就进了屋,门在面前关上,余星依然控制不住自己:“啊!帅得我腿软!”
赵立亭被扶了起来,眼神沉沉地看了眼细胳膊细腿的余星一眼和邓少渊各自回房了。
他们每个人都有一间房,房间很大,床也很大,落地窗外还有半圆形的阳台,床的对面有一个黑色的梳妆台,梳妆台也同样擦得发亮,唯一椭圆形的镜子雾蒙蒙一片,看不清东西。
窗外已漆黑一片,他们没有手机,房间里只有床头正上方有一个房子样的钟表,房间里的书全是英文,柴戈看不懂,洗漱完毕吹了会儿夜风在八点半爬上了床。
“呜呜呜”
寂静的夜里有女人的哭声响起,柴戈睁开眼,半睁着眼坐起身,一下子就被坐在梳妆台前的人影吓醒了。
借着昏暗的月光柴戈看出那是个女人,女人背对着他,红色的长发垂落在地面,她身上穿着单薄的丝质睡裙,皮肤在夜里幽幽发着光,哭泣声似乎就是她发出的。
“要哭不能白天哭吗?”比起害怕柴戈的起床气要重些,他烦躁地揉了揉眉心,“现在的鬼都那么不懂礼貌吗?非得大晚上吵人睡觉。”
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