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习惯他们分开后各自回房,杨瑞华喝水喝饱了现在有点难受,嘴里淡得厉害,索性睡觉节省精力,而林丰就被柴戈指使着去翻译去了。
林丰无声地叹气,老老实实坐在桌前一字一句写去了。
林丰写的时候柴戈就在旁边看着,他翻译一句他看一句。
纸上写着一个叫林丰的孩子在孤儿院的情况,他出生于1899年,父母是商人,远渡而来做生意,死于海难,年仅三岁的他被当地孤儿院收养。
林丰是他原本的名字,刻在随身携带的金锁上,后来孤儿院的院长给他取名叫弗留斯德,在拉丁语中是神的孩子,因为他比起其他孩子要聪明成熟得多。
林丰在院里表现良好,身体健康,长得也精致漂亮,院内对他一致好评,因此写下这封信希望收养他的人能对他好些。
这竟然是封信?
柴戈看完后的第一反应是这个,随后他问林丰:“这说得是你?”
林丰纠结地看他一眼点了点头。
柴戈好奇地打量他:“你不是玩家吧?怎么回事?”
林丰道:“我不能说。”
“为什么?”
“不符合规定,如果说了进度就提前了,我就不能继续陪你了。”林丰仰头看着他,眼睛颜色一点点变成了蓝色。
看见那双蓝眼睛后柴戈瞬间反应过来,他忍不住捏住了林丰的下巴,颇有些咬牙切齿:“你藏得真够深的,还装模作样地骗我,好玩吗?”
“不、不好玩”林丰瞳色又变回了棕色,被捏住脸也不生气,黏黏糊糊地抱住了柴戈的腰:“对不起,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其实柴戈也没有多生气,虽然脸看着别扭但知道是男朋友后也心痒难耐,就着这个姿势弯腰亲了他一口,林丰立马按住他的后脑不让他离开,唇舌追着上来。
这、这是什么情况
杨瑞华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他不过是眯了一会儿,怎么一睁开眼柴戈和林丰就抱上了?这就算了怎么还亲上了?他到底该怎么办?装睡吗?可是膀胱要炸了啊!
杨瑞华悲伤不已,那两人还时不时发出点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他躲在被子里捂住耳朵,脸还是不受控制地红了,他闭着眼强迫自己想别的事,结果一想尿意又上来了,他夹住了腿,咬牙忍耐。
一分钟过去了,他们还在亲,两分钟过去了,他们动了,杨瑞华松了口气,以为结束了,掀开被子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