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柴戈被人从后面抱着，手臂横在他腰间，白色的头发从他的脖子上滑下，浓郁的栀子花香慢慢在空气中散开。
柴戈一开始惊了一下，但知道是男朋友后就放松了下来，扶着他的手臂往后靠笑着说:“我还以为要晚上才见得到你。”
“对不起。”
柴戈往后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先放开我，乖。”
男人听话地放开了，柴戈转过身和他面对面，男人表情懵懂，一双宝石一样的眼睛倒映着他的身影。
柴戈被他这幅模样撩得心痒难耐，勾住他的脖子笑着问:“可以亲你吗？”
男人愣了下，白皙的脸颊迅速染上了红色，他低下头，几不可闻地嗯了声。
柴戈按住他的后脑勺咬住了他的嘴唇。
他们温柔地缠绵，灯光在他们脸上投下阴影，外面的雨敲打着窗，柴戈亲着他的下巴，白色的头发像水一样从他指间滑过，柴戈重新抓住一缕，轻声道:“太长了。”
男人微微转头，头发又要滑走，柴戈一把按住了他的头:“别动。”
男人不动了，柴戈用手梳了梳他的头发，然后拢在一起，一手捏住一手取下自己的发绳给他绑上了。
他的头发散了下来，落在脸上脖子上，让他看起来温柔了不少，他摸着自己给男人扎的马尾满意极了。
男人静静看着他，他扎好收回手后低头在他发间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