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多半有问题。”陈仪琳分析着:“这也许是不让先找到的人私吞的意思?”
“谁知道呢。”柴戈踩了踩树干:“总是要吃的,先摘两个下来。”
“可摘了也许会有危险,等一等吧。”
柴戈闻言收回腿,仰头看着苹果,陈仪琳在周围找着可疑的地方,只过了一会儿就有人来了,显然他们也去了厨房。
柴戈一言不发站着晒太阳,陈仪琳好心把自己的推测告诉了他们,其中流里流气男说:“那照你这么说这苹果我们还吃不吃了?”
陈仪琳冷漠地说:“我只是把我自己的想法告诉你们而已,听不听由你们。”
流里流气男哼了一声,大摇大摆过去跳起来摘了一个苹果,然后得意地转身说:“你们就是想得太多,直接摘不就完了?”
流里流气男说话的时候一道黑影慢慢坠了下来,银色的蛇头出现在了他头顶,他面前的人面色一变,陈仪琳喊道:“小心身后!”
流里流气男意识到有危险,下意识转头,银色张开嘴,两道液体浇在了他脸上,他惨叫一声,手里的苹果掉在了地上,他摔在了地上,嚎叫着哆嗦着不敢摸自己的脸。
银蛇对他们吐着信子,威胁着他们,没人敢上前,流里流气男疼得在地上打滚,银蛇慢慢缩回了树上。
银蛇缩回去了好几分钟后陈仪琳猛地上前拽住流里流气男拖了过来,流里流气男脸上有两道肉粉色的伤痕,眼皮鼓起了一个个肉包,黏黏糊糊挤在一起,有些恶心。
“先回去吧。”陈仪琳说。
苹果是摘不到了,柴戈没什么意见,其余人被吓到自然也不敢硬来,拖着流里流气男回去了。
回到房子里流里流气男的疼痛减缓了,他躺在壁炉前的沙发上呻|吟着,陈仪琳回了房间,没一会儿脸色沉重地下来了。
“他死了。”陈仪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