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另外的问题了,我拒绝回答。”男生仿佛真的在玩游戏一样,从容淡定。
其他人都被他的拒绝吓到了,柴戈也抬头看了眼,男生坐他对面,叫林丰。
那声音被拒绝了有些生气地哼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他作祟,下一把指骨依然指向了他。
声音恶意满满地又问了遍那个问题,林丰不紧不慢地回答:“不知道,大概没有,但也许会有。”他的目光落到了柴戈身上,柴戈注意到他的视线和他对视了一眼,随后冷漠地移开了眼。
声音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下一局就是另外的人了。
后面再没有人被重复选中,声音也似乎倦了,很快结束了游戏,而在那声音宣布结束后他们也终于可以动了。
真心话问的都是他们不为人知的一面,若是不知道或许还可以和平共处寻求合作,知道后就会忍不住多想,对身边人的戒心也让他们没法信任别人,一时间没有人开口说话。
柴戈有些困第一个站起来要出去找地方睡觉,断了手臂的男人缓过来后虚弱地向他们求救,柴戈看了他的断手一眼说:“那么你得祈祷这里有医药用品。”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站起来,互相打量着,陈仪琳推了推眼镜主动说:“让他死了也很麻烦,我先扛他出去吧。”
“我来吧。”林丰离断臂男人近,抓着他的手臂粗鲁地把人挂在椅子上,拖着椅子往外走。
见状陈仪琳也不说什么,和其他人一起沉默地走了出去。
游戏晚上九点开始,他们玩了半小时,现在外面黑得不见五指,他们只在房子里转了转,摸清了一些状况。
这是个有些年代的别墅,有三层,两旁有楼梯可以上楼,进门到楼梯没有任何东西,很空旷,抬头可以看到彩色玻璃的楼顶,二楼和三楼的房间也可以看到,站在大门前整个房子都一览无遗。
二楼和三楼共有十间房,可以住人的只有六间,相当于他们必须两人一间,分配房间又是一个问题。
他们六男六女刚好可以分匀,但微胖女孩执意要和男朋友一间,这样他们就有一男一女必须一间。
如果真有需要和异性一间的话女性们都把目光投向了柴戈和林丰,断臂男人奄奄一息,要死半夜死了多少有些晦气,酷酷男孩看起来有点不好惹,另外一个剩下的打扮流里流气,让人很没有安全感,那么看来柴戈和林丰是里面最有安全感的人。
“我到不介意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