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嘱咐你一定要去,尽快,他似乎很急。”
柴戈:“知道了。”
男人加了他们好友把陆清海的地址和电话发给他们就去忙自己的了,张成名看了地址后皱了皱眉,犹豫道:“这个教授怎么突然找我们?我们真要去?”
“去呗,这个教授很明显知道些什么。”秦音拿出手机滑动,语气有几分漫不经心。
张成名下意识看向柴戈,柴戈打了个哈欠散漫地说:“那就走吧,反正现在时间还早。”
张成名也不再多说,其他人除了孙青不太想去外其他人都愿意去,无奈最后孙青只能一起去了。
和松糜一样陆清海住在偏郊的地方,但也在小区内,是最靠里的独栋别墅。
柴戈他们到之前给他发了消息,车子刚停下门就开了,相比起前两天陆清海更显憔悴,他看见柴戈眼神有些古怪,退后一步让他们进门。
陆清海没有妻子,家里除了他只有一个保姆,保姆给他们拿来一次性拖鞋,每人倒了杯茶水后就去厨房了,陆清海看着她关了厨房门才开口:“我就不跟你们客套了,我找你们来是说松糜的事的。”
闻言所有人又都看向了柴戈,柴戈悠闲地吹了吹飘着白气的茶小酌一口才抬眼看陆清海:“说吧。”
陆清海抿抿唇,看看厨房转身说:“你们跟我来。”
刚坐下的众人又站了起来,柴戈最后一个站起,还端着茶一起走。
陆清海带着他们去了地下室,地下室装着许多的灯,将整个地下室照的亮如白昼,一排排的柜子和仪器映入眼帘。
地下室没有几根椅子,柴戈找出一个坐下,秦音有样学样,其他人都忙着观察地下室,只有央达措看着他们屁股底下的椅子蠢蠢欲动。
在央达措准备也拖把椅子的时候陆清海从柜子最底下拖出一个大箱子,他喘着气看着柴戈,说:“松糜曾经是我的病人,我不是专业的医师,但我也知道在那种情况下不可能有人还活着,可他偏偏就活下来了”陆清海的声音开始颤抖,面部表情惊惧,光是提到这个名字都会感到恐惧。
柴戈把茶随意放到他堆放文件的桌上,然后起身走到箱子前,看着箱子问:“这里面都是松糜的资料?”
“对。”陆清海按着箱子有些优雅,最后咬咬牙说道:“本来这是国家机密,我不能告诉你们的,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继续隐瞒下去我们都会死。”
“什么意思?”张成名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