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郑凯文就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开。
柴戈回到房松糜已经躺到了床上,他乖乖盖着被子,默默看着柴戈,搞得柴戈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半夜不省心起来到处乱跑的人。
柴戈懒得问他去哪儿了,关了灯上床,松糜抱住他的腰,小声问他:“你去哪儿了?”
“醒来看见你不在出去找你了。”柴戈搂住他,直接问道:“我刚才去了画室那边,那边本来有一个地方没有画的,但是我刚才去突然有了。”
“是吗。”松糜没有任何异样地说:“可能是你记错了吧。”
“嗯,是有可能,如果我没有拍照片的话。”
松糜:“”
柴戈捏住他的下巴问:“不打算说说吗?”
“我错了”松糜可怜兮兮道:“我不是故意瞒你的,只是觉得没有必要,我们很快就会从这里搬出去,我不太想让你看到那些东西。”
“什么东西?”柴戈松开他,抽回搭在他身上的手,说:“有什么东西是你必须半夜瞒着我去弄的?”
松糜咬住唇,光线很暗,柴戈看不清他的表情,松糜叹口气,把头埋在他颈间说:“我马上就弄好了,等弄好我就带你去看。”
柴戈答应:“行吧,那么我明天出去就不带你了,我晚上回来。”
松糜立马抬起头:“为什么不带我?”
“明天天气很热,我怕你热坏了。”柴戈揉揉他的头:“乖点,回来给你做饭。”
松糜立马不追着要去了,但还是不甘心,抱着柴戈哼哼唧唧,柴戈又哄了好一会儿才哄安静。
吃过早饭郑凯文送柴戈过去,松糜一直送到门口,巴巴看着他坐上车,等车看不见了才慢吞吞转着轮椅回去。
柴戈直接去了医院,王端死的太突然,和王奇一样,孙青彻底崩溃了,她神经质地自言自语下一个是自己,眼睛时不时瞟向窗子,其余人生怕她突然跳起从窗子那儿跳下去。
除了孙青其余人多多少少都受到了影响,只有秦音和央达措一如既往地该做什么做什么,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
柴戈刚到看了他们一圈小小的炮弹就冲到了他怀里,柴戈被撞得差点吐出来。
“哥哥!”女孩清脆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