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放开柴戈的手,小声要求他转身,等他说可以了才能转身,柴戈自然答应。
松糜自己脱了衣服,柴戈听到脱衣服的摩擦声直咽口水,换了好几个姿势靠在洗手台旁,想的都是些说出来要被扫黄打非的东西,轮椅轮子响动的声音让他抽回了思绪,伴随着松糜的声音有什么东西落入了水里:“可以了。”
柴戈转身,松糜脱干净后自己进了浴缸,他紧紧抓着浴缸的边缘,手指比浴缸还白,侧着脸露出通红的耳朵:“可、可以过来了”
“嗯。”柴戈看着他白皙瘦弱的身体愣了下,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没有了,有些心疼地走近。
松糜等他走近后弯下腰,将后背展现给他:“我本来活不到今天的。”
松糜声音很低,他的身上没有什么肉,弯下后脊骨突出的非常明显,而那脊骨并不是直的,而是扭曲的,在白得晃眼的皮肤上,扭曲的脊骨顶端,开着一朵灿烂的玫瑰,而玫瑰,是血一样的红色。
这本该怪异的脊骨却因为那仿佛从血肉中长出的玫瑰显得有几分诡异的美,柴戈被震撼到,难以言说的愤怒让他握紧了双手。
柴戈心疼地轻轻碰了碰他扭曲的骨头,松糜身体颤了颤,他依然低着头,声音颤抖,自嘲道:“很恶心吗?”
“不会。”柴戈俯身亲吻他的脊骨:“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我最喜欢的模样。”
松糜被他的吻吓到,但更多的是抑制不住的欢喜,他抓住柴戈的手,抬起的脸依然红着,落满了泪的脸像沾染水珠的花一样娇美。
柴戈轻轻擦掉他的泪水,环抱着他抚摸他的脊骨,松糜抽噎着埋进他的怀里,牢牢抓着他,再也不愿松手。
柴戈印象中的男朋友虽然怪异但一直很健康,身材好得像雕塑,性格很好,但不会显得弱势,相反,他很强势,想看他哭几乎是不可能,而白游云同样的,温柔但很强大,柴戈第一次感受到男朋友是如此的需要自己。
等松糜情绪平复了柴戈给他冲了身体,擦干身体后抱到了床上,松糜的腿细的像竹竿,肌肉还有些萎缩,被柴戈看到甚至紧张地想要藏起来。
但柴戈却不嫌弃,他温柔细致地把腿上的水擦干净,把松糜裹到被子里亲了亲他头顶安抚了一下才去卫生间打理自己。
等柴戈弄好上床松糜就抓着他的手不愿意放开了,柴戈和他靠在一起聊天,有些困倦的时候听到松糜问:“如果我能重新站起来你会高兴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