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楼有名字吗？”秦音问。
曲柠摇头：“不知道。”
“有啊。”有人接话道。
声音很熟，像秃头男，秦音皱着眉转头，看见一张熟悉的漂亮脸蛋，愣了下后看见柴戈从人家身后走出。
“你怎么在这儿？”秦音问，“刚才过来没看见你。”
“我在厨房。”柴戈说。
秦音这才注意到她们在饭店前面，饭店左边有个半开放的厨房，入口有道塑料帘子。
“你知道这栋楼的名字？”陈仪琳在愣了一下后迅速反应过来。
“饭店传单上有。”柴戈顺手把裤兜里装着的传单递过去。
陈仪琳接过折了好几道的传单打开，橘色的底印着黑色的字，最上面是饭店的名字，叫“和美饭馆”，下面是菜单，左边一排是各种面类和盖浇饭，右边是炒菜，下面是联系电话和地址，地址清晰写着清安公寓102号。
“果然，”秦音也看见了，她毫不意外，合上报纸说，“报纸上说这个公寓明年拆除。”
闻言曲柠收回悄悄打量牧清安的视线，接过秦音还回来的报纸：“如果真有人养蛊，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得在今年把蛊养好？”
“那个凶煞，他大概率是那个蛊。”秦音说。
“什么凶煞？”牧清安突然出声。
“就是那个”秦音下意识回答，意识到是谁问的后立马收声，她看向柴戈，眼神询问。
“是项平。”柴戈告诉牧清安，又对秦音几人说，“那个凶煞叫项平。”
“哦”秦音和陈仪琳顾忌曲柠没有追问细节，曲柠也不好意思细问。
沉默了一会儿后曲柠主动开口：“我想去纸火铺看看，先走了。”
“好，小心。”秦音和陈仪琳和她挥手告别，她一走两人看向牧清安。
牧清安觉得她俩的眼神有点怪，好像认识他的样子，不等他问柴戈先指着他介绍：“牧清安。”
“清安？”秦音扬眉。
“和这楼的名字一样。”柴戈主动说。
“是有什么关联吗？”陈仪琳问。
“还不知道。”柴戈说。
“哦。”秦音瞟了牧清安一眼说，“我们要去108。”
柴戈点头：“嗯，我在附近转转。”
秦音和陈仪琳走后柴戈回头，独眼道士躲在塑料帘后面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