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去了。
文运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
说不难过,又不全是。
这段时间的相处,温馨愉快,水若云让文运体会到了又母亲疼爱的感觉。在文运了解了所有事情的经过后,她对与水若云是怜惜。
这是个可怜的女子。
说是悲痛欲绝,也不尽然。
虽然是母女,相处时间太短,错过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成长期,且文运又是个换了芯的大人,对水若云自然没有如其他女儿对母亲那般的深厚儒慕之情。
相比之下,文运对黄梅兰的感情,要更深厚。
即使是对于黄梅兰的逝去,文运也是在心底里早就做好了准备。
师尊从小就告诫她,修仙之人,生命漫长,凡人之于浮游,只有朝夕。看开,望开,这是各自的命。
文运也自以为她很坚强,早已看开。但是潘桃桃的死,打破了她一直自以为的冷静。
如今,面对水若云之死,文运也觉内心空空荡荡,甚是沉重。
文运不懂,生命如此之好,众人求长生而不得,水若云却在还有几十年的大好年华中,选择悄然离去。
水若云的脸上,嘴角微扬,显然走得很是安详。
床头柜上,放着一封用信封装起来的信,上面写着,唐映森亲启。
信封旁边,还有一张白色的纸,上头写着几行字迹娟秀的字,与信封上的笔记,如出一辙。
两封信,出自同一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