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挺...有能耐的吗？”她问。
“昨天...”程梓愿吐出二字，不由想起昨天因为自己而发生改变的杨莱和齐宜，她心底一沉，“我没有能耐。”
“你还没能耐，你在办公室都敢跟你妈那样挑明的说话，你..”
“我讨厌那样的我。”程梓愿打断，她不希望因为自己..在发生改变了。
她知道，自己这样很神经大条，但，她只要一想到，别人的人生因为她而发生改变，她就觉得..难受！
就这样，她想了整整一早上。终于，她在这一刻想通了，她想等到高三在开始改变，应该也不迟。
此时，她觉得..自己和樊帅还是不要在联系了，她和樊珏他们，还是不要在说话了。省的，因为她....他们的人生发生变化。
当然，她知道自己想的多，她知道..自己这样想，很自作多情。
可，现实，就是这样...她若是改变，其他人就会因为她而改变，万一，她变好了，别人不好了。那她...不就成罪人了。
为了避免那样的事情发生，她决定..继续当朱本的狗。
“你讨厌那样的你，”朱本说，冷笑一声：“我也讨厌那样的你，但是，那样的你，比你这样，让我看起来顺眼许多。”
“...”程梓愿愣住了。
朱本：“....”她看了一眼樊宇和樊珏，又回头看向程梓愿：“你可说了，你不会做傻事。”
“我..”
“人都只有一条命，这条命，是父母给你的，但这条命，更是你自己的，程梓愿，”朱本认真：“我不问你要镜子了，但是我想说的是，好好活着，人要活出尊严。”
尊严？
程梓愿从来没想过朱本会对自己说出这话来。现在看着她这一脸严肃且又认真的表情，程梓愿内心的恐惧，又多了起来。
“改变了。”她说。
“你说什么？”朱本疑惑。
程梓愿：“你变了，因为我..”她说，“一切都发生了改变，都是因为我，我不能这样，不能。”她摇头，转身一把推开朱本，走了。
一切就是这么的突然..程梓愿在一早上的胡思乱想之后，终于疯了。
“诶？”朱本被程梓愿这一推，猛地一懵，看向樊宇：“我说的不对吗？”她指指自己。
樊宇：“没有不对，是她不对劲儿。”说着，他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