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兰睡了一个这么多天以来最踏实安稳的一个觉。
像是沉浸在一个美梦里。
直到被热醒了过来,身边好似有一个暖炉朝她这边输送着热意,在寒冷的夜里自然是温暖舒适的,但时间久了,就显得有点热了。
她迷蒙的睁开眼睛,过了一会转过头,看到了周宗主,这才慢慢回忆起了睡前的事,原来不是梦啊,真的打赢了。
萧洛兰抿了抿唇,没忍住露出了一个笑容。
打赢了就好。
“一醒来就这么开心?”周绪醒来有一会了,他侧着身,左手支着头,右手抚摸着夫人的脸,嗓音微微沙哑,带着笑意。
夫人一醒就带着笑容,让他感觉浑身酥麻麻的,心里软的不成样子。
“打赢仗当然高兴了,难道你不高兴。”萧洛兰将被子拉下一点,被窝里的热气太足了,周宗主又贴她贴的紧,她觉得有点热,想透透气。
周绪揽着夫人的腰,把她往前带了带,两人之间靠的很近,轻声道:“夫人高兴我就高兴。”
萧洛兰顿时面红耳赤。
周绪望着夫人酡红艳态,因刚睡醒还添了一丝慵懒风情,素白的衣领微敞,只露出一截白玉似的修长脖颈以及往下的深深阴影。
周绪喉结动了动:“有点瘦了。”他亲了亲夫人薄红的耳尖。
萧洛兰脸更红了:“别瞎说。”周宗主刚刚的目光放在哪里她一清二楚,指的是哪不言而喻。
“我说的是真的,等到回燚让李繁给夫人多补补。”周绪说道,呼吸加重,他就在夫人耳边,满意的看到夫人的脖颈也添了一层绯色,当真是极为容易羞怯。
周绪闷笑了几声。
萧洛兰拢了拢衣襟,不赞成道:“你别什么事都找人家李大夫?”这种事他也好意思和别人说,萧洛兰都替他羞臊的慌。
周绪贴的更紧了,将夫人整个人搂在怀里,爱不释手,疼若心肝,也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她是夫人的医师,为夫人调理身体本就是她份内的事,况且夫人随我出征,路途遥远艰辛又为我时时刻刻担忧着,身体清瘦了几分自然要补补的。”
周绪已经认定夫人心里肯定是极关心他的,就是夫人生性害羞不肯说而已。
大雪深夜,披衣而起看天时,就是夫人关心他的铁证。
萧洛兰听着周宗主肉麻的话,知道自己说不过他,这人无赖起来,无理也要扯三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