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兰猛地关上窗户,身体紧紧抵着窗后,牡丹花颤的厉害,柔软的花瓣刚被凌乱的扫过,有两三瓣飘落到地上,萧洛兰望着地上红艳艳的花瓣,心里又羞又气,实在气不过又转身打开了窗户。
周绪本以为萧夫人不会开窗了,见到窗户打开,萧夫人玉容愠怒霞色更浓,心里一动,复又近前:“萧”话未说完,脸就被打了一下。
萧洛兰冲动过后,心头不禁涌起害怕的情绪。
周绪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脸,看着萧夫人明明害怕却强忍着不退缩的羞怒容颜,狭长眼眸微深。
这人一但不笑了,就瘆人的狠,萧洛兰攥紧手心,心里不可避免的更加害怕,他会打人吗?
周绪见萧夫人身体瑟缩了一下,眼睫毛颤个不停,脸上霞色也消了不少,倒像被吓到了一般,自己刚刚吃嚼花瓣时也没见萧夫人吓成这样。
周绪执起萧夫人的手,发现白玉指尖微凉。
“怎么了?”周绪握着萧夫人的手,虽然不解但还是温声关切的问道。
萧洛兰睁开眼睛,发现周宗主又握她的手,脸又气红了,这人怎么这么无赖,像个地痞流氓一样。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放开。”周绪松松握住萧夫人的手腕,不让她挣扎的太过厉害,低声哄道:“你告诉我,刚刚在怕什么,我就松开你的手。”
萧洛兰又气又急,见实在挣脱不了,抿了抿唇道:“我以为周宗主刚才想打我。”
周绪这次愣了一下,仔细端详萧夫人,发现她是真的这么以为,眉眼戾气一闪而过:“有人打过你?谁打的?”他转而想到萧夫人带着爱女独自流落在外,话语更加血气森森:“你的夫君打过你?”
萧洛兰被周宗主连声的发问问住了,她忽的想起自己的前夫,其实都好久之前的事了,女儿生下没多久,公婆一家见她生的是女儿极尽苛刻,有一次因为琐事爆发争吵,男人愤怒之下将她推倒在了地上萧洛兰没由来的想起这件事。
“我后来也打他了。”萧洛兰这次说的是真话,前夫推了她一次,她也直接打了他,萧洛兰现在想想还是觉得自己离婚带着女儿走是正确的。
周绪直接嗤笑了一声:“凭你的力气能打伤什么人?”像萧夫人这种娇弱的深闺妇人,在周绪看来哪有什么力气,估计连弓箭都拉不开。
周绪望着萧夫人莹白似雪的指尖,柔嫩的掌心,因丰腴之故,掌肉一捏便能流出来雪腻软肉,像是融化的香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