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行站在病房外边。
目光盯着病房门。
顾五正好过来,手里拿着医嘱,宋知行接过来看了下,上面只有几个字眼,轻微脑震荡。
宋知行没说话了,把医嘱单递回给顾五。
顾五沉默了一会,抬起眼睛看着宋知行压着声音问道:“方老怎么会过来保你?”
宋知行顿了一下,嘴唇动动似乎想说点什么,最后一句也没说出来,许久才道:“这次多亏了阿泽。”
一个小时以前。
他站在局长办公室外。
外边空无一人,所以可以清楚的听到里面爆发出激烈的争吵声。
“阿泽是我带出来的警察!这次如果不是事情闹得大,你们是不是要把一些黑锅扣在他头上?
老子不知道,一些犯罪分子胡说八道的话,你们就信?阿泽是什么样的,他当年直属上级跟我,我们能不知道嘛?他立功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撒尿呢!”
大概是气极了,方万清嘴里时不时蹦出一两个粗话。
宋知行站在门外神色沉沉的听着。
顾五定定看了他几眼,最后沉重的叹了口气。
宋知行也沉默下来,两个人就这么背靠在医院的墙壁上。
秦罙的死亡还有很多疑点,为了保护现场,上头决定先派痕迹专家对现场做个勘察,试图用痕迹来推测一下现场曾经发生过的事。
法医那边,也加班加点的检查着尸体。
最后的结论是,怀疑秦罙是自杀的。
枪伤的伤口,也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刑侦队这边有不同的看法,如果秦罙是自杀的话,那枪去哪了?
对方没有把枪拿走的原因。
法医科那边没辙了。
一个星期里,大家都忙的要死,把那范围内的监控查了一遍,各自走访。
可即便如此,事情仿佛进入了待滞期。
又是一个夜晚。
白色的sub静静的停在江边。
车窗是打开着的,修长的手懒洋洋的搭在窗口上,烟头忽明忽暗的。
路过的人纷纷好奇的探头过去,只看到一个相貌不凡的男人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神态疲倦。
鹿霆坐在车里想了半天,忽然想到一个事,那就是在监控里,温洵出事的时候是跟踪着秦罙和一个老太太,在秦罙的事件里,传讯她,对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