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问。
张捷把目光挪到温洵身上，看了两眼，“不记得了。”
“真的不记得了？”宋知行看着他，目光顿时变得锐利起来，无形之中，开始散发压力，“可是，她却是杨恒的学生，你跟杨恒同事多年，不会没有印象吧？”
对方身子一僵，然后开始不耐烦起来，“一个年级起码上千个学生，何况有时候带的学生，还不是一个年级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有时候自己班的学生都记不清名字。
又怎么可能，能记得住同事班级里的学生。”
张捷看着宋知行，语气里面已经夹着嘲讽，“何况还是隔了这么多年的，我又怎么可能记得。”
宋知行没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只是笑笑，“说的真是有道理。”
他目光冷冷的盯着正在收拾地面的男人，“可是如果发生了一件非常特殊的事情，迫使你记住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会不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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