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是被处理过的，根本看不出什么。
但隐隐已经有了一个结论。
现在听到对方这么问，眉毛挑挑，似笑非笑的看着顾五，“你们一个队长，一个经常在杀人现场游走的人，问我一个不入流的，不觉得丢脸？”
温洵扭开头。
顾五一直盯着他，无声里，似乎在施压着。
藏在口袋里的手心，有点湿润了，宋知行脸部改色，偏偏头，“我先说说看，要是错了，顾队长还得帮我多纠正纠正啊！”
顾五偏头不动，看着他，示意他说。
宋知行清清嗓子。
目光看着地面，“首先，可以确认的一点是，许婉，许凯以及郑正都是为一个人所杀。
并且，杀人的心理素质，相当的稳定，甚至，可以说，有那么一点病态。”
“从，许婉以及许凯的死相可以推断出，对方，对两个人的仇恨，是很深的，这种深，用千刀万剐来形容都不为过。”
“比如？”温洵问。
宋知行看了她一眼，抬起头去看顾五，“你们可以细细回想一下，许婉，许凯，以及郑正的死相就知道了。”
温洵低头回想一遍。
宋知行看到两个人的面色，就明白，她们想到了。
低低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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