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小事都嘱托我好几遍。”
于梦晚喝了一口汤,淡淡的“哦”了一声。
“不过梦晚姐,你有没有一种感觉,这些饭菜营养丰富到让我怀疑是不是月子餐。”
“咳咳咳......”
于梦晚咳了半天才缓过来。
医院里。
魏佳曼戴着呼吸机,仍旧昏迷不醒。
江彬站在窗前,神情伤感。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病房的门被推开。
他回头就见江幼雅正神情慌乱的走进来。
“爸,我妈她怎么样了?”
她走到床边,看着病床上不过几日就形容枯槁的女人,心情像是沙漏,那些她奋力想守护的东西正控不住的流失。
江彬叹了口气,“幼雅,爸爸对不起你,没有做到当初的承诺,无论是你,还是你妈妈,爸爸都没有照顾好。”
“爸,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妈妈她一定还有希望的,对吧?”
江彬没说话,眼底的沉痛已经说明了一切。
江幼雅咬着唇,眼睛瞬间被水雾蒙住。
她轻轻覆上魏佳曼的手,在父亲过世后,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触碰自己的母亲,却没有想到是这种情况。
“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肩膀一沉,温热的掌心正传递给她力量。
她抬头就看到席书醴正担忧又心疼的看着她。
“席书醴,我妈妈不会有事的,对吗?”
“嗯,会没事的。”
他抬手帮她擦掉脸颊边的泪,嗓音令人安心。
江彬已经在医院熬了好几天,显然有些精神不济。
江幼雅劝了半天,他才愿意回家休息。
不管魏佳曼对江彬到底是利用,还是真感情,江彬对母亲绝对是真心的。
她在母亲的床边坐下,昏暗的灯光让记忆里那个精明强干的母亲变得模糊起来。
都快忘了,现在躺在床上的,靠着仪器才能正常呼吸的女人曾经是多么的光彩照人,引得无数男人青睐。
她父亲是一个,浔城大佬江彬也是其中一个。
江幼雅有时候在想魏佳曼的冷漠是不是天生的,为什么对父亲那么狠,对自己也这么无情。
不止一次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为什么对自己的女儿也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