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很幸福,做起治疗一定能事半功倍的。”
江幼雅听到他的话,微微放下心,问道,
“那什么时候能开始?”
“随时,我会在国内停留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里我会对你进行初步的心理辅导,如果能缓解你的症状,我们再加大刺激,试一下你的承受程度。”
“嗯,好。”
江幼雅挂上电话以后觉得十分轻松。
虽然没开始治疗,但是她好像已经看到了希望。
这就是简之带给她的安全感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临近治疗,要将自己心里最恐惧,最黑暗的部分袒露给别人看,她激动的临近天亮才睡着。新
恍惚中好像有人在叫她,但她实在太困了,没有回应。
可能是在做梦,她感觉有人将她抱了起来,动作很轻柔。
然后耳边就响起各种嘈杂的噪音,直到一个清冽好听的声音叫了她的名字,
她才慢慢睁开眼睛。
“芽芽,我们到了。”
江幼雅揉了揉惺忪的睡眸,第一眼看到席书醴的脸时还有些惊讶。
昨晚她为了冷静下来,刻意没有和他睡在一起。
他怎么会一大早出现在自己......家?
她环顾周围的环境,不对,这不是自己家,这是在马路上?
“我们这是在哪里呀?”
“民政局门口。”
他不疾不徐的答道。
“什.....什么?”
她抬头看过去,发现他没有骗她,他还真的带她来领证了。
“我的证件没带,今天还是算了吧。”
她刚要下车逃跑就被他抓住,
“既然都带你来了,怎么可能不带,我的你的,我都带来了,你直接进去就行。”
“可是我连妆都没化。”
“不用化了,你素颜更美。”
没再让她“可是”下去,席书醴直接将人带下了车,搂腰走进了民政局。
半小时后,他们从里面走出来。
江幼雅低头看着手里多出来的两个红本,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而席书醴英隽眉宇间的愉悦藏都藏不住。
“走吧。”
他搂着老婆的细腰,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