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书醴的双手扣住她的腰,身体向前倾,“谁跟你说我有病的?”
“那你之前是在骗我?”
“明明是你自己猜的。”
他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江幼雅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什么治疗,什么帮他找自信。
现在看来就是自己的主管臆想。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席书醴,你可真行。”
就算之前是她误会了,但是后来他分明也故意主观引导过。
这事怎么着跟他也脱离不了关系。
她坐在他的腿上,看着他那张清隽的脸,总觉得有些陌生。
“你放开我。”
她挣扎着要起身。
但是在感受到更为明显的“威胁”时,她就不敢动了。
脸上更是烧得不像话。
席书醴将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低低的笑出声,故意问,“怎么不动了?”
“你松开我。”
她的声音显然没有之前那么嚣张,语气都弱了几分。
“刚刚不是还斗志昂扬的吗?怎么了,这么快就失去战斗力了?”
她听出他话里揶揄的语气,眯了眯眼,“我是怕我战斗起来你吃不消。”
席书醴的唇角微微上扬。
他的芽芽有时候还真的嘴硬的可爱。
可这笑容在江幼雅看起来就变了味道。
她赌气的将他推到靠背上,樱唇凑近他的唇边,欲碰不碰。
幽兰的气息萦绕在他的鼻尖下,心脏狠狠一颤。biqupai.c0m
纤细的手指灵巧的解开他衬衫的纽扣,接着是皮带.....
咔哒.....
按开的那一刻,他的手抓住了她。
“你赢了。”
他气息不稳的说。
江幼雅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她想起来,但是跪在沙发上的腿顿时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往他身上栽去。
席书醴情急之下护住了她的头,让她可以趴在自己身上,免得受伤。
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
走廊刺目的灯光照了进来。
于梦晚站在门口看到眼前这一幕,微微瞠目,满脸错愕的看着衣衫不整的他们。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