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廓,慢悠悠的问。
男人在她耳尖上重重咬了一口,一向清冷的眸子里带着几分笑。
电话里,气鼓鼓的声音仍旧继续,“他们非要我去相亲,我不同意他们就要冻结我的卡,哪有这样做爸妈的?”
江幼雅听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实在不是她不替朱小瑜着急,而是在上学的时候,这家伙就三天两头的要跟家里绝交。
殊不知大家有多羡慕她完整又温馨的家庭。
要不是朱小瑜一直少根筋,她们说不准会因为她的凡尔赛跟她绝交的。
“冻结卡倒是小问题,我这里可以借你,可你真要忤逆家里的意思吗?”
“嗯,我也不想去家里的公司上班,你昨天不是说要帮我找工作吗?所以我就给你打电话问问。”
“我说过这话?”
“你说了,陶宁也在场哦。”
江幼雅再次感叹喝酒误事啊。
她捂住话筒,仰头看着席书醴的脸,问,“那天你说的行政主管,可以让我朋友去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