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雅看着他一头雾水的样子，突然想起来，这种事情有关男人的自尊，一般都不会承认的。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我懂”的表情，说的全是他听不明白的话。
“好了，明白了，你没病。”
席书醴突然想到她之前那句话，眼神变得有几分不怀好意，凑近她问，“你刚刚说的‘那个’，指的是‘哪个’？”
尽管平时她口嗨的厉害，但因为没什么经验，真要说一些露骨的话，她还差点火候。
她的脸骤然一红，语气也有些支支吾吾，“你.....不是说让我做你的女人吗？”
“可我那句话的意思是，我想让你做我女朋友。”
“什么？”
她讶然的看着他，那泛着淡淡柔意的俊颜一片肃然，不像是普通的撩人情话，神色充满认真。
下意识的躲闪他深情的视线，眼神略显慌乱，她轻轻推开他，退后了几步。
注意到她的动作，席书醴的表情渐渐冷了下来。
双手仍维持之前环住她腰的动作，然后慢慢垂在身体两侧。
她的举动已经给了他答案。
终究，她的心还是不能为他敞开。
“席书醴，除了这个，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个，不行。”
起码，暂时还不行。
她的病就像是个定时炸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爆发。
也可能，她以后也会像她爸爸那样，成为一个会伤害身边人的疯子。
孙若配不上席书醴，她更配不上。
因为她连个正常人都不算。
席书醴凝着眉，漆黑如墨的双眸里泛着一股寒意，双手攥拳，冷笑问，“什么都可以答应我？”
“嗯。”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尾音微颤。
他沉步向她走去，两步走到她面前，弯腰俯身看着她不同于平日里那般骄纵恣意，反而有些忧思难解的脸，笑了。
“我要你跟我上，床做ai,你也答应吗？”
他心中郁结的怒气化为双刃剑，企图伤人伤己。
“可以。”
她声若蚊鸣的答。
如果早晚有一个人会得到她的身体，她宁愿这个人是席书醴。
席书醴听到她的回答差点气笑了。
他彻底看不懂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