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吧。”
松开了她,他将衬衫纽扣一颗颗系了回去,然后又帮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牵起她的手走了出去。
她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们,还有窃窃私语的哄叫声。
看了看他们交握的手,她想要把手抽回来。
但是他却像是识破了她的意图,一直紧紧的攥着,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江幼雅咬了咬下唇,眸间流转着一丝丝不安和冷意。
日落西沉,余晖晚霞映在半边天。
黑色的迈巴赫疾驰在宽敞的公路上。
此刻,车内的气压很低。
席书醴乌黑锐利的双眸带着隐隐的怒意,薄唇轻抿,白皙秀长的手握着方向盘,因为用力,骨节微微泛白。
前面的红灯亮了起来,车子勉强在两秒钟内停在停止线内,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一声悲鸣。
他偏过头,只见江幼雅靠在车窗上,长发遮住她半边精致的侧脸,一向带笑的狐狸眼此刻却十分冷漠的看向窗外。
好像每一次他稍微越过底线,她就会像现在这样,用疏远和冷淡将自己全部包裹起来,任谁都撬不开。
后面传来催促的喇叭声,他将目光拉回,望向前方,一脚踩下油门,往临江城的方向开去。
叮——
26层,电梯门开了。
江幼雅率先走了出去,没有等在他家门口,而是走到对面的自己家。
他沉默的跟在她身后,在她开门的时候,扣上了她的手,“今天不过来?”
“嗯。”
她没有抬头,低低的应了一声。
他无奈的深吸一口气,沉声问,“就因为我在同事面前牵你的手?”
“也有我的不对,我不该去找你,不该......打扰你正常的生活。”
“能告诉我原因吗?”
“我说过,我不谈感情,如果你能做到,我们就继续住在一起,如果不能,我们就......”
他目光一冷,“不能,你打算怎么办?”
“不能,我们就分开。”
浓密的睫毛低垂,半遮着她眼底的痛色和决然。
席书醴低头,目光幽幽的盯着她雪白脆弱的后颈,薄唇微掀,缓缓道,“有些事情你好像搞错了,说开始的人是你没错,可至于什么时候结束.......不是你一个人说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