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电梯提示音响起。
席书醴走出电梯并没有回自己家,而是拎着东西站在她家门口。
江幼雅只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竟然也有这么主动的一天。
后来看到他手里的两个大袋子,才想起来那里面百分之九十的东西都是她的。
江幼雅走上前开了门,然后侧过身,等他进来。
席书醴本不想进去,但是他手里的东西确实挺沉,想到她娇滴滴的样子,也不指望她能拿的动,只好走了进去。
他把东西放下,转身打量了一下她的房子。
嗯......十分凌乱。
这让略微有点整理癖和强迫症的他十分不习惯。
柔软的米色真皮沙发上堆着不少看着是穿过的衣服,透明鎏金的小桌几上放着两瓶红酒,一瓶已经见了底,还有一个没刷的印着酒渍的大号高脚杯,厚厚的月牙白色羊毛地毯上凌乱的散落着几个抱枕。
整个房子看上去没有乱,只有更乱。
她都不收拾的吗?
他在心底告诉自己,就算这是猪窝也与他无关。
江幼雅半分窘迫也没有,娇媚的脸上依旧带着撩人的笑意,“要坐一下吗?”
有地方坐吗?
他嘲讽的想。
“不用了,不方便。”
他迈步走向门口,不打算在这多做停留。
因为此刻房子里都是她身上那股清香诱人的味道,多呆一秒都有种让他也沾染上这种气息的错觉。
理智不断提醒他,这里还极有可能住着另一个男人,他们实在不该有什么交集。
经过她身边时,她伸手拉住了他。
“你......”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反扣住手腕,视线飞速一转,她已经被他禁锢在门口的墙边。
他.....怎么突然开窍了?
她忍着背部的疼痛,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
席书醴单手将她的两个手腕举至头顶,压在墙上,让她不能反抗,侵略性极强的黑眸里糅杂着几分玩味,贴近她的耳边,嗓音低沉的问,“你男人是不是不行啊?”
“我男人不行?”
“不然你怎么总是有意无意的勾yin我?我能想到的解释就是他已经满足不了你了,你才会对别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