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对我负责吗?”
她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我对你负责?”
“是啊,我上次进医院可是因为你,我都没跟你计较了,你干嘛还摆出一副嫌弃我的样子?”
席书溧被她恶人先告状的语气弄得一时哽住。
他什么时候嫌弃她了?
明明是她说的不想见他好不好?
“我没有嫌弃你,只是现在太晚了,你来我家不合适。”
他耐着性子解释。
“哦?怎么不合适啊?”
她眨了眨水盈盈的眸子,樱唇微翘,明知故问的看着他。
两个人站的极近,她又仰着头,这个角度,只要他微微俯身,刚好适合接吻。
而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更像是致命诱引,正一步步拉着他一起沉沦。
明明刚回来的时候已经纾解过一次,但他此刻却又燥了起来。
砰——
铜门被强制合上。
门上倒映着江幼雅懵懵的脸,而她的鼻尖距离那铜门仅有一公分的距离。
她竟然被赶出来了!
“真是无情啊。”
她失望的垂下头,但却没有回家,而是靠着他的门慢慢的蹲了下去。
手里的玫瑰花在刚刚拉扯中掉落了几片花瓣,刚好落在她的脚边。
她索性将所有的花瓣都扯了下来,揉在一起,直到它们慢慢蔫化,染红她泛白的指尖。
不想一个人回到那个冰冷的房子里。
她甚至有点后悔赶走路清了。
起码他在的时候,她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就不用吃那么多药,也就不会连一个小时的觉都睡不了。
翌日。
席书溧穿戴整齐,准备出门去公司,刚打开门就发现自家门口散落一地的花瓣。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对面紧闭的门,然后默默拿出手机给物业打了个电话,叫他们派人来清理,最后才离开。
宽敞的客厅因为窗帘的阻隔幽暗如夜。
江幼雅侧躺在沙发上,紧紧抱住自己。
她是早上才从对门回来的,就那么硬生生在他家门口坐了一宿。
本来她是没觉得有什么的,可直到起身的时候,她才察觉到自己的腿都已经麻了。
为了不吓跑她这个新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