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溧可以判断,江幼雅并没有将他这个罪魁祸首供出去。
也是,她有交往对象,也不知道家里对她的事情知道多少。
如果她说出自己晕倒在陌生男人家里,显然也不太合适。
既然她不肯说,他也没必要强调,万一给她增添麻烦和困扰也不太好。
席书溧凝了凝神,问道,“我能冒昧的问一下,江小姐到底是什么病吗?”
他知道自己这个问题不太合适,但是一想到她浑身颤栗,脸色苍白的倒在自己怀里的模样,也顾不得许多,还是问出了口。
魏佳曼目光一冷,语气也不似之前有耐心,“抱歉,这个涉及到我女儿的隐私,实在不适合告诉外人。”
言下之意,你这个外人管的有点多。
席书溧朝病房里看了一眼,平缓的道,“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如果江小姐过后需要帮助,麻烦您让她联系我。”
“嗯。”
魏佳曼不咸不淡的答应下来。
席书溧这才转身踱步离开。
魏佳曼刚要走回病房,就听到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走廊空旷,声音也被放大了数倍。
要不是在青天白日之下,这声音属实有些恐怖。
她闻声望过去,发现是江星桀走了过来。
他面带微笑,看起来礼貌客气,但是眼底的寒意却出卖了他急躁的脾气。
从她嫁给江彬那天,她就看出了这个继子有多不好对付。
甚至,她到现在有时候都会有点怕他。
“小妈怎么站在外面?”
魏佳曼十分不喜欢他这个称呼,也曾经告诉他可以叫她阿姨。
但是貌似她越不喜欢的事情,他就做的越开心,叫的也就越起劲。
她后来也就懒得计较这些,只是每次听到还是有些膈应。
见她蹙眉没说话,江星桀笑得更开心了,“怎么,我那亲爱的妹妹还没醒吗,小妈看起来不太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