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级的阴阳眼都没用。
我很郁闷。
“贺煊呢?他有没有看出啥?”
“煊哥倒是没跟我说啥。”赵锦年沉思说:“不过按照我对煊哥的了解,他肯定心里有谱,否则他不会让祝欢衣住在这里。”
真是如此的话,贺煊的本事就在我之上。
赵锦年左右看了看,凑到我身边小声说:“神女,我的梦变了。”
“变成啥了?”我随口问。
“神女死了。”他轻声说。八一中文网
我脚步一顿,诧异道:“啥意思?”
“以前我经常梦见的神女是活的,能动,但我最近的梦里神女都躺在冰冷的石床上,没有呼吸,身体也没有温度。”
“你的梦这么具体?”我惊道。
赵锦年点头,歪头打量着我,“特别清晰,我敢断定你就是我梦中的神女,是因为你们真的一模一样,脸上的斑点都是一个位置。”
倒也不必连斑点都观察的那么仔细吧?
我好奇的问他:“你的梦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祭祀那天。”
“你知道祭祀?”
赵锦年可不是道上的人,他怎么会知道?
“是梦中的神女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