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在地。
一滴血竟将地板腐蚀出硬币大小的洞。
我倒吸口凉气。
许则然右手张开,此时他的手心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疤痕,几个呼吸过后,消失不见。
我再次看向地板上的洞,眼泪又涌了出来,泪眼朦胧的看着许则然。
“你把血甩在被子上啊,地板上烧那么大个窟窿,还得花钱修。”
许则然:“”
我捂着胸口,心又开始疼。
黄村走一趟,真是伤身又伤钱。
这还不止。
我还落下了课程。
被尸血所伤,我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
在这三天里,许则然寸步不离的照顾我,喂我吃饭喝水,洗手间都抱着去。
按理说,我难得翻身做主人,应该十分畅快才是,事实上我分外煎熬!
许则然这几天就像开了屏的孔雀,不停向我发出求偶信号。
他拥着我,细碎的吻落在我的脸侧。
“安安,安安。”他低声呢喃,双臂勒着我的腰。
很急切。
不是对情欲的急切,而是要完成某件事的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