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祝欢衣来说就太危险了。
程玉是七点多去的鬼屋,我也决定掐着七点去。
六点多,我背着黑包出了门,按照程玉给我的地址,打车过去。
走到半路,司机突然把车停在路边。
“师傅,怎么停下了?”我抬头往驾驶座看,就见司机笔直的坐着,目光呆滞。
他怎么了?
我刚要探身去察看司机情况,车门猛地被拉开,许则然冷着脸,“回去。”
说罢,他就伸手把我从车里拽了出来。
他用了力气,攥的我胳膊生疼,几乎是把我从车里拖出来的。
我没有防备,差点滑倒。
我及时扶住车顶,有点不明白他为啥这样,“赵锦年出事了,我想去救他。”
“此事你不能插手,立刻回堂口。”许则然眼中渐渐地聚集了怒气,“周岁安,我想让你活,你偏偏去找死是不是?”
我被他这么一副“我不听话,我到处惹是生非”的样子气的心脏疼。
他已经很少在我面前这般强势,大多时候他都是捧着我的脸亲,跟我黏糊。
甚至在受伤时,还会像个狐崽子一样,跟我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