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打电话报警。
我攥着手机,脑袋里一阵空白,身体不由得发冷,脑袋里不停的回响着姜知夏的话。
逼死了我,你满意了?
不!
我从来没有逼过她。
这到底是咋回事?
没一会儿,警铃声传来。
因为姜知夏死前最后一通电话打给了我,我跟着做了口供。
我闭了闭眼,始终有点缓不过神来,但也一字不漏的把姜知夏说的话复述一遍。
当被问到姜知夏为什么给我打电话时,我就把她总发短信骂我的事儿说了,“我跟她奶奶是同行,前不久我们已经把事情当面说清楚了,我想不通她为啥突然跑到我面前自杀。”
做笔录的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闻言看我一眼,沉默片刻说:“你不知道么?姜知夏的奶奶已经死了,死在周日那天晚上。”
“啥?”
我惊呆在原地。
周日晚上
那不就是许则然让我随身带着菜刀那晚上。
确定姜知夏的死跟我没关系以后,就让我走了。
我想了想,给刘长青打过电话去。
电话接通,我迫不及待的问:“舅姥爷,徐奶奶没了?”
“嗯。”
“怎么没的?”
“上吊。”刘长青顿了顿,叹息道:“你有空吗?有空的话,你过来一趟吧,徐老太堂口里的碑王仙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