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细弱青白的胳膊像是一条铁链勒着我,脖子上一阵钻心的疼,骨头好像都要被捏碎了。
“安安,来陪大姐吧!”大姐的笑声特别尖锐,满是怨毒,特别刺耳。
我听的心惊胆战,清楚的认识到大姐真要勒死我。
可她明明是摔死的,为啥要来找我偿命?
大姐的胳膊越勒越紧,我不光喘不上来气,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整张脸都在发胀。
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许则然去找灰仙儿,不在我身边,我得想办法自救!
我供奉许则然没几天,还没学会什么手段,唯一能用的就是香灰。
对,我回老家时装的香灰还在兜里。
我立即掏出一把香灰,使劲摁在大姐的胳膊上。
香灰碰到大姐的胳膊,就像是肥肉掉进热油里,滋啦一阵响,一股子黑烟冒了出来。
大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勒着我脖子的胳膊骤然消失。
“安安,快醒醒。”刘长青焦急的声音响在耳边。
眼前恢复光亮,我眨眨眼,发现我正歪在沙发上,刘长青紧张的站在沙发边上,举着食指,手指肚还在滴血。
“安安,你这是咋了?怎么自个儿掐自个儿呢?我往你眉心抹血都不管用。”刘长青一脸纳闷的问。
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我的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我忙着松开,“我应该是受许爷影响的。”
一开口,嗓子眼是火烧火燎的疼。
看刘长青的样子,他似乎没察觉到大姐来过,我就没说。
大姐来找我偿命这事实在是有太多的疑点,我暂时不想让外人知道。
这时,屋里刮起一阵风,冷风顺着领口灌进衣服里,我浑身一哆嗦,冻得都精神了,“怎么突然刮风了?”
“我堂口的坐堂仙回来了。”刘长青一脸喜色的看着供桌。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见供桌底下聚起一团白烟,一只大老鼠从里头窜了出来,几下就跑出了仙堂。
那老鼠的个头得有十来斤。
没差点给我吓得跳起来。
“别怕,别怕,那是我堂口的坐堂仙。”说着,刘长青急忙忙的跟了出去。
原来刘长青供奉的是灰仙。
许则然咋还不出来?
我有点急了,试着叫了声:“许爷?”
“我在。”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