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那家酒厂的一个姓欧阳的副厂长塞了几万块钱的大红包,那孙子什么都说了。”王军华一脸懊恼道,“打听出来后,我特么差点儿当场揍那孙子一顿。”
“怎么?他说谎骗你们了?”吴骏就跟捧哏似的,继续引导。
“那倒不是,给他几个胆子也不敢骗咱。”王军华一嘴酒气的说,“最后打听出来,给他们提供原酒的竟然我从小玩到大的一个伴儿,你说气人不气人,还伴儿呢,有这好事儿不先想着我,还得让我费心去打听。”
吴骏笑着问:“你那伴儿叫什么名字,平山地方不大,说不定我还认识呢。”
“雷达您听说过没?”王军华指着不远处的五洲大饭店绿底白字的LED灯牌,说,“那家饭店就是我伴儿他姐夫开的,听说他姐夫在你们平山混的不错。”
“哦,原来是他啊,我跟他不熟,跟他姐夫陈总吃过几顿饭。”吴骏笑笑说,“今天刚走到陈总的夫人是你们津门的。”
“嘿嘿,说起雷达那个姐姐雷静,那可就有意思了,”王军华朝吴骏挤眉弄眼道,“马哥,你知道雷达和他姐跟蓟州那家酒厂的老板什么关系吗?”
“什么关系?亲戚?朋友?”吴骏也被勾起了兴趣。
“都不是,今晚这话,咱哪儿说哪儿了,马哥您可千万别外传。”王军华今晚明显是喝多了,嘴有点把不住门,什么话都说,“雷静年轻的时候跟过那个老板,据说现在又好了,三天两头往蓟州那边跑,在酒厂办公室里就……嘿嘿嘿。”
吴骏抬眼看了一眼五洲饭店绿底白字的灯牌……
突然感觉,那个绿底的绿色越来越浓,变得翠绿翠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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