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道:“华哥,你说赵狗子那样会不会真是老天爷看不下去了,惩罚他呢。”
许光华不置可否道:“不知道,这世上不平之事多了,老天爷应该也管不过来吧,说不定是赵狗子自身有隐疾呢,我们下次再来的时候一定得多请些人做个见证,否则万一出了事,咱们可是有嘴说不清。”
胡氏点头,今天虽然没有把事情给解决掉,但对付像赵狗子这种无赖,他们早就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回到胡家,袁氏立马迎出来问道:“怎么样,赵狗子怎么说,他肯赔钱了没有?”
“没有,赵狗子说药费不赔,院墙也不拆,我们爱咋样他都奉陪。”
袁氏听完,一拍大腿道:“哎哟,这个杀千万的畜生,这摆明了就是欺负我胡家没人,要是我生他十个八个儿子,我看看他还敢不敢“
胡氏听她又提起这茬,顿时头疼道:“娘若再说这话,我们跟华哥就走了,你爱找谁找谁去。”
袁氏听了这才收起哀嚎道:“我这也没说错啊,这赵狗子为什么独占我们家的地基而不占别人家的,不就是看我跟你爹没生儿子好欺负吗。”
“可你就是天天嚷,也嚷不出儿子来。”
“我生不出来,还不许我念叨两句啊。”
胡氏实在是无力再跟她娘谈论这事了,在这件事上,她娘就从来没停止过念叨,十几年了,她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
去屋里看了看胡老爷子,胡氏便拉着许光华和许清妍回了背山村,她实在是不愿意再听她娘念叨那些有的没的。
回到背山村,吃过午饭,许清妍想起百草堂订的止血符也该送去了,便跟她爹提了一下。
许光华闻言点了点头,说下午就送过去,一个月之期也到了,要不是许清妍提醒,他都要忘了。
想到一月之期,许清妍又想起了那个番邦商人阿尔文,也不知道他回来了没有?
她上次并没有把背山村的地址留给他,阿尔文相貌特殊,若是进村容易引起慌乱,当初只说若是回来了,就去百草堂,今天正好跟她爹一道去县城看看。
下午百草堂内,王掌柜一见许清妍父女来了,连忙迎了出来,寒暄道:“许兄弟可算是来了,着实让王某好等啊。”
许光华笑了笑道:“王掌柜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王掌柜捋了捋胡须道:“好,好,许兄弟可是送药来的。”
“正是,这是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