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女人。”一声稚嫩的声音在他们四人后面响起。
大家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只见十几个衣衫褴褛的孩子，他们手拿石头或者棍子缩在一起。
“你们在这干嘛？”钱小小认出几个面熟的孩子。
那不就是前阵子梦故里和醉清风开业前她在城中找来在满城跑着宣传的小乞丐吗？以及前几天他们准备离城时让他们去城里喊会发洪水的人。
“姐姐。”
有个女娃娃梳着整整齐齐的小辫子从人群里钻了出来。
她对这个女孩子有印象。
当时钱小小见到这群乞丐的时候，大家都是破衣烂衫，只有她穿得整整齐齐，衣服虽破，但是都认真的缝补过，大家蓬头垢面的，只有她梳着两条滑溜溜的小辫子。
“小妹妹，你们怎么在这里？这里很危险，怎么不离开？”钱小小之前有让他们在城内喊完后，可以走的都走，不要留在寂城。
“走不了，呶呶病了，刚才......刚才大哥也死了。”小女孩哽咽的指着远处躺在地上一个小乞丐。
大家望过去，那乞丐满脸是血眼睛睁着大大的。
这是之前专门跟钱小小联系的乞丐头子，不过十二岁左右。
有什么事情钱小小都会先找到他，因为每天他都会在固定的地方乞讨，以此用打探消息和乞讨的方式养活自己和下面一群比较小的孩子们。
钱小小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
这是她认识的第一个人在这场战争里死掉的。
她打了个冷战，她感觉全身血液都刚开始倒流，手指尖又凉又麻。
“老师，我们赶时间。”陈岳提醒道。
“你们，你们，先回去，找地方躲起来。”钱小小也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安排他们好。
说着转过身子，又回头看了一眼远处地上的小乞丐。
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钱小小实在不敢去看那小女孩泪汪汪带着乞求的眼神。
在战争面前，谁都可怜。
“老师。”是秦凯和慕容夫人她们。
众人集合，一阵寒暄，幸好大家都没有受伤。
钱小小心里松了口气。
众人都不说话，直奔西区城门口。
赶到西区时，街上商户住户都关着门，一个人影都不见，就连城门都大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