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珩,这么做会不会出问题?”
江时珩一把将人拥进怀里替她取暖,继续翻看着林清浅小时候的相册,“出什么问题?”
“她自己同意的,她家人同意的,村民们自愿的,所有人皆大欢喜,能出什么问题?”
“即便出问题,也是他们的贪欲导致,毕竟我已经付了十万块医药费不是吗?”
“这个钱足够治好大宝妈的伤,营养费也够了,只是人受点罪罢了。”
“若是他们不治,也不好怨我。”
男人把玩着林清浅垂落肩头的青丝,声音慢条斯理,不疾不徐,林清浅却听得一阵心惊。
之前宋图曾经跟林清浅八卦过江时珩,说他这人在商场上如何杀伐果断,跟一群老狐狸斗智斗勇从来不落下风,说江时珩城府很深让她小心。
可林清浅认识的江时珩从来就不是宋图口中描绘的那样,反而像个大男孩似的易喜易怒,直来直去,一点心机都没有的样子。
但今天这事让林清浅意识到江时珩的可怕。
他是多么惯于操控人心?
每一步都是精心策划,没有一个动作是多余的。
江时珩感觉到怀中的身躯变得僵硬,他低头看去,林清浅的脸色也不太好,他摸摸她的脸,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林清浅摇摇头,“没有。”
她觉得自己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男人,也许是他从没在她面前展现过如此残酷的一面。
江时珩却不信她的话,大掌扣住女人的下颚往上抬起,直到他们的目光对上。
江时珩从林清浅的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惊惧,“你怕我?”
因为这句话,林清浅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不,不是。”
“我就是有点冷。”
林清浅倒也没说谎,这个男人让她不寒而栗。
江时珩的眸子微微眯起来,他只手握住林清浅冰凉的小手,“阿浅,你在害怕我。”
他的语气是肯定的。
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在林清浅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因为我惩罚了那个伤害你的女人吗?”
他觉得那样的人罪有应得。
林清浅下意识地挣脱江时珩的手掌,想要离他远一点,“大宝妈虽然刁蛮跋扈,也确实伤了我,但她罪不至死。”
她知道,大宝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