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剥去她身上的障碍物。
这一次让林清浅彻底区分了什么叫‘一夜一次’和‘一次一夜’,后悔已然来不及,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她和行李都是江时珩搬上车的。
回到a市已经晌午了,林清浅在车上没睡好,浑身跟散了架似的,整个人都没精神。
“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江时珩将林清浅的双手握在掌心,眉头紧皱,车行几个小时了,车内也开着空调,可林清浅的手却一直都是冰凉的。
林清浅迷糊间听到江时珩的话,她下意识地缩回手去不让江时珩接触,“我一直这样。”
江时珩却执意把她的手握回去,“胡说,你以前不这样。”
三年前,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冬天虽然惧冷,但手脚尚且暖和,不会像现在冰块一样怎么也捂不暖,
“下午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林清浅摆手,“不用,女人都这样,体寒,没事的。”
她看向车窗外熟悉的标志建筑物,“已经到a市了。”
她朝前面开车的张程表达谢意,“张助理,你太辛苦了,中午一起吃饭吧。”
张程正要婉拒,江时珩却已经替他同意了。
下车时,江时珩特地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下来包在林清浅身上,他觉得这个女人简直跟雪人似的。
江时珩眉头皱得紧紧的,他坚持,“下午去医院。”
“不要。”
两人就去不去医院的问题争执不下,打开门时,二人却同时噤声。
江时珩吃惊,“爷爷,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