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叫他。”
林清浅,“为什么?”
江时珩低头,目光幽深地看着怀中的女人,“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他只想跟她两人这么清清静静的。
林清浅忍不住责怪他,“你真是疯了,这大老远地跑来做什么?还开那么快,简直不要命了。”
“以后不许这样!”
面对林清浅少有的责难,江时珩格外享受,“担心我?”
林清浅嘴硬,“才没有,我是不想糖豆这么小就没了爹。”
江时珩挑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好像已经死”
江时珩还没说完,林清浅紧忙捂住他的嘴,“我那是被糖豆问烦了才随口敷衍她,你别说这种话,不吉利。”
望着林清浅打结的眉头,江时珩的心仿佛注入一股暖流,疲惫与寒冷一扫而空,他的唇触及女人柔软的手心,轻轻吻了一下。
林清浅触电般地收回手去,“早点睡。”
翻身就背过去,不知是羞还是恼,反正不看江时珩。
片刻之后,林清浅的腰间覆上一只大掌,大掌火热,匍匐向前,“阿浅,你说过请我吃饭的。”
林清浅身体微僵,往床边挪了挪,“明天。”
“你明天若是有空,我请你吃饭。”
腰间的手陡然用力,紧紧箍住林清浅的软腰,不让她再有机会躲闪,“我明天没空,只有现在有空。”
男人的声音低哑暗沉,压抑着浓浓的欲望。
他想见她,想要她,如火在体内燃烧,五脏六腑都在叫嚣,一刻不能忍。
江时珩自认这些年早已练就一副金刚不坏之身,他对欲望的把控已经到了收放自如的地步,而他也的确做到了。
唯有面对林清浅时,却像个没有分寸的毛头小子,不仅夜里偷偷爬她的床,现在更是疯了般一口气开了几百公里。
路途的漫长,久驾的疲惫都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烟消云散,心中只剩一个字——
值。
林清浅垂死挣扎,“可是现在外卖店都关门了,没饭吃。”
掌心用力,只下一秒林清浅就被他扣入怀中,男人矫健的胸膛贴着女人的后背,两人的心跳几乎同步。
江时珩的手探到林清浅的睡衣领口处,从第一颗扣子往下剥,手很稳,不急躁,
“吃你。”
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