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往上爬,一直爬到膝盖窝才停下来,刚好露出一只玉白的美腿。
林清浅脸红,连忙伸手把裤腿撸下来,“我真没事。”
江时珩却不听她的,径直摘掉拖鞋,试探性地在她脚面上按了按,“哪里疼?”
林清浅耳根微烫,“江总,不严重的,我”
江时珩打断她,“还叫‘江总’?”
林清浅的脸更红,她不叫江总叫什么?
江时珩说话的间隙手并没有停下来,他的大掌从林清浅的脚跟往脚尖一路探索,略粗糙的指腹摩擦过女人细腻而敏感的肌肤。
林清浅觉得仿佛有股电流从尾椎骨一直往上窜,直至窜上天灵盖,然后整个后脊背就麻了。
江时珩手里的摸索工作很快停下来,“这里都肿了。”
他的声音透着一丝谴责,似乎对林清浅这样的不小心很不满,“总是这样,毛手毛脚的,从来没改过。”
江时珩一边碎碎念一边手法娴熟地按摩着,如同过去那般。
林清浅忍不住去抓他的手,“疼”
“疼吗?”
“嗯,疼。”
也许连林清浅自己都没有留意到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小女儿娇态。
江时珩狠一狠心,“忍着,要不然明天起来肿得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