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粗重,仿佛在努力克制某种即将爆发的情绪。
赵若若心头微微一哂,她还以为江时珩有多清高,看来男人都一样。
突然,赵若若感觉手腕剧痛,痛得她忍不住声音变了调,“疼疼你放开我!啊——”
江时珩的眼中燃起熊熊烈焰,仿佛下一刻就要把赵若若烧成灰烬,“我记得你左胸口有颗红色的痣,现在怎么没了?”
赵若若的反应也是很快,“我,我嫌难看,把它点掉了。”
林清浅左胸口有痣?
这个贱人居然没告诉她!
江时珩眸色愈发冷,“抱歉,我记错了,不是左胸口,是右边。”
赵若若硬着头皮狡辩,“对对,是右边。”
此时江时珩越发肯定这女人在撒谎,她压根就不是自己出差这几日心心念念的人,手心越发用力,痛得赵若若又哭又叫。
江时珩却全然不理会,冰冷的嗓音如海底冰封千尺的寒冰,冷冽得令人心颤,“她呢?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赵若若心头‘咯噔’一下,姓江的什么意思?
“你你在说什么?谁,谁呀?”
赵若若装傻充愣,
“老公,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早点上床休息吧。”
谁知下一刻男人口中吐出的名字震得赵若若呆若木鸡,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你怎么知道林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