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跟我说说看。”
林清浅便将自己带赵有良去找心理医师催眠的事说了一遍,江时珩很诧异,“赵有良居然同意催眠?”
“为什么不同意?”
“如果让你被人催眠,你同意?”
林清浅一脸坦然,“我同意呀,反正我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怕别人窥视我的内心世界。”
江时珩没有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他只是告诉林清浅,“赵有良能为了你去做催眠,可以算得上是大让步,说明他很在乎你这个女儿。”
“真的吗?”
“真的,相信我,我比你了解他。”
他跟赵有良算得上是一类人,将自己防得滴水不漏,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信任一个陌生人?
林清浅将张医师的推断讲给江时珩听,“赵太太跟我母亲长得很像,性格却截然不同,可惜,他没有认出她俩不是一个人。”
“这么多年,我母亲从来没存在过他的记忆里,她受的苦都是白受的,别人连知道都不知道。”
“真不公平。”
江时珩总算是明白过来林清浅方才为什么突然说‘谢谢你没有认错人’,她一定是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如果江时珩当初没有识破赵若若的小伎俩,如今的林清浅也是独自带着孩子过日子,她跟她母亲就走上了同样的路。
江时珩把林清浅手中的耳机拿过去一只,“我听听。”
于是,林清浅又陪着江时珩听了一遍,听着赵有良沧桑的声音讲述着略带苦涩的爱情。
林清浅忍不住想,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母亲还会选择这条最艰难的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