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有钱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梁永怀说道:“我本将心照明,奈何明月照沟渠。可怜了我那宝贝女儿啊,唉......”
梁永怀听完只感觉十分尴尬,心中也有些不痛快,不过此事确实是他们梁家有错在先,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旋即说道:“范会长,如今令千金也安然无恙了,那些不痛快也就不要再提了嘛。”
范有钱轻哼一声没再多说什么,两人之间一时沉默下来。
这时候,早已得到暗中吩咐的梁府管家梁三儿带着两个婢女进入了这客室,婢女前面走着的正是范有钱的小女,一个面容清秀,若出水芙蓉般的女孩儿。
她一看见坐在那里的范有钱,眼中的泪花顿时簌簌地落下,如同万千委屈同时涌上心头一般,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即使再粗枝大叶的男人也忍不住想把她拥入怀中好生安慰一番。
范有钱早就红着眼眶从椅子上站起来了,他上前一步抱住女孩儿,好生安慰道:“宝贝儿,乖,不哭啊。你放心,爹爹一定不会让那贼子好过的。谁惹我女儿不痛快,我一定会让他十倍不快乐的。”
原本正在抽泣的女孩闻之哭得更伤心了。
本在一旁看着这对深情父女的梁永怀顿觉十分吃味,他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又想起了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的一切,尤其是家族内部所有人恨不得将他儿子抓起来废掉的嘴脸。
想到此,梁永怀的心中没由来地生起了一股无名之火,既有对自己小儿那不成器的愤怒,也有对家族中人无情无义的愤恨,不过他也不没表露在脸上。
范有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他拉过女孩上下打量着,边打量边问道:“乖女儿,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女孩儿闻言先是一愣,接着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她顿时羞恼地跺了跺脚,娇嗔道:“爹爹,你在说什么呀?人家不理你了,真是的。”
女孩儿说完别过脸去,一副羞愤难当,再也不想和范有钱说话了的样子。
范有钱尴尬地挠了挠头,然后转移话题说道:“乖女儿,既然没事儿,不如我们回家如何?”
女孩儿大约也是心里知道这次的事情自己玩的有点儿过火,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道:“女儿一切全凭爹爹做主。”
范有钱哈哈一笑,有些宠溺地揉了揉女孩儿的头,眉开眼笑地说道:“好,好,好,那我们这就走,我女儿最乖了。”
梁永怀听得心